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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你只要我,有我就行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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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養的人也需很謹慎。

再者,現在泰國的“養小鬼”已過時,人家現在盛行拜“娃娃神”,“娃娃神”是古曼童的升級版本,既保留了原有的作用,而且比“養小鬼”方便。

“這許凝雪……怎麽竟搞一些陰邪之法啊。”席悄悄覺得頭皮有點發麻,她一向對這些東西敬而遠之。

律驍卻摸了摸她的手,“沒事,這很正常,花都的那些富商和明星演員們,私底下幹這種事的多的是,不足為奇,一般福德積厚的人家和個人是不屑於這些事的,都是些福報不夠的人才幹這樣的事。”

近來他的日子過的太快活了,前面他又一門心思的研究怎麽治好席悄悄的心病,然後他們夫妻兩人能魚水得歡,所以有些人趁這個機會,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瘋生的生長壯大起來!

……

大學的寒假過後,還有幾天才開課,席悄悄約了樂婧出來Shopping,替家人購買一些換季的春季新款服裝,樂寶兒的服裝也要換了。

在一家國際知名的大牌的母嬰用品店,兩人挑的差不多了,便讓人放下大包小包的購物袋,並排坐在紅色的沙發上休息。

席悄悄端著熱奶昔,對樂婧說起許凝雪的事。

樂婧只喝白開水——她兒子還沒有斷奶,她得忌嘴,不能胡吃海喝,然後害到小娃娃。

所以她此刻一邊神情恬淡地喝著白開水,一邊說:“看不懂她那個人,明明起了一手好牌,硬要打的稀巴爛!她要裝可憐和博同情,可以一直裝到底,總歸是會有人對她心生憐憫,覺得她是個現實版的灰姑娘,不容易啊!然而她拿著一卷大女主的劇本,卻死活要往女配N號的路上演,那人家導演和編劇即使是神也木得辦法呀!”

在她看來,許凝雪那人就是作死,她若不作妖,老老實實地按照她席漢庭的私生女的路線走,沒準會有很多人同情她。

而且她的性格很為她加分,樂婧認識許凝雪,她覺得她好好發揮,沒準會把悄悄P成惡毒的女配,然後她自己大放光彩,最後想怎麽踩悄悄都可以。

可她不按劇本走,腦子也是活絡的過分——想一出是一出,聰明人是個聰明人,就是沒用到正道上。

“貌似她這次的劇本拿對了。”席悄悄說。

“也是,搞了一窩小鬼和娃娃神來替自己加持,背地裏也不知還幹了些什麽,又弄了幾個國際大土壕來增加自己的勢力,感覺像是覆仇女神回來覆仇一樣,就不知她這次能不能好好演。”

樂婧說著,突然道:“難道是莫淩天那個傻X在背後幫她?不然我怎麽總琢磨著她沒有這麽大的本事,依她的那點能耐,蹦達不了這麽高。”

“難道是盛左?”她猜測。

不是她看死許凝雪,而是她的那兩位契爺不光只富有,他們在國外還有政治因素和政治背景,這樣的人不好動,動了會引起兩國的政治交涉,激起他國的民憤。

所以她覺得光憑許凝雪,她應該是沒有辦法認識這樣的人物的,除非像盛左或者有莫淩天這樣的人引薦。

席悄悄笑了笑,覺得她的腦洞開的好大,竟然讓盛左躺槍,不禁笑道:“律驍說她背後有高人指點,貌似想唱什麽大戲,但這個人應該不是盛左。”

“不是盛左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樂婧這一生經歷的風波多,儼然無所謂。

但是說人人到,說鬼鬼道,就在這一眨眼間,一個魁偉高大的男人邁著一雙大長腿,雙手背在身後的黑色毛呢的休閑外套後,身姿筆挺地站到了她和樂婧的面前。

席悄悄咬著吸管,瞪大了眼睛,盛!左!

盛左一來,除了陪她們倆來逛街的自己人,如慶笙歌等人,店子裏的導購小姐和店長等人都退的遠遠的,此君最近身上的殺氣太重,不惹為妙。

他垂著長睫密密的幽深鷹眼,一派高深莫測的盯著紅色沙發上身資懶散的嬌媚女人,氣場強大,嗓音低沈:“我要看小寶兒,他這幾天不舒服,我想多陪陪他。”

樂寶兒近來長牙,長牙長的他十分的不爽,牙床發癢,發燒和流口水。

樂婧已經陪了他好多天了,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累的要命,而且樂寶兒最近吃奶因為牙床不舒服,他還會咬她的奶頭,痛死她了!

今天她快了被樂寶兒折磨瘋,這才決定和外甥女出來放放風,不料還未休息夠,又碰到盛左。

都是討債鬼。

但是她從來沒有禁止過盛左私下看樂寶兒,人家的父子天性,她不想中斷,所以私下能給予方便的,她都會給予方便。

此刻她慢慢起身,捏了捏外甥女的臉,這才對盛左道:“走吧。”這一兩個月他常常來看樂元淩,小寶兒現在還挺喜歡他的。

……

夜色籠罩的海面上,一艘巨大的豪華游輪在緩緩的行駛。

頂級豪宅般設計的奢華的高級客房裏,朦朦朧朧的旖旎燈光下,樂潼正在沈沈嘆息,高吟婉叫:“輝……臻輝……我,我不行了……我不……”

她大汗淋漓,一頭海藻般的長發因汗水而糾結,打濕在皇家大床上,她半張檀口,拼命喘著氣,滿面緋紅,幾番死去活來:“不要了……”

男人汗流浹背,強健的肌肉在汗水的沖刷下,被隱約的燈光一照,更顯光滑而有彈性,而且緊實有力,每塊肌肉都似要賁起!

“額……等一下樂潼,等一下!”他抿緊了樂潼的唇,沈重的喘著氣,渴求她還堅持一會兒。

樂潼卻覺得自己如被拋到岸上的魚,下一秒就會被太陽烤死。

第一卷 204:和尚廟來的,見了女人就要撲

在一道白光爆裂開來時,樂潼瞳孔失焦,眼神渙散,她失神的尖叫一聲,昏了過去。

莫臻輝沈沈地喘著氣,慢慢倒在她的身上去親吻她,她很嬌弱,他很重,如果倒下去太快,會把她壓壞。

他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喘息著親吻她馥紅的唇,順便把自己的氣渡給她,然後又伸出一只大手去抹走她臉上和身上的汗水。

女人什麽都好,性格好;氣質好;容貌美;身材也玲瓏有致,該胖的地方胖,該纖細的地方絕對纖細!就一樣有點不好,太嬌弱,在床上經不起他的折騰。

他動作一狂放,十有八九能把她弄的昏過去,然後第二天她就起不來,要在床上賴躺半天。

“唉……”他很疼愛的吻著她,眼神帶笑地看著閉著眼睛歪著腦袋的女人,帶點寵溺又無奈地低語:“不耐操的女人。”

可不是不經用嗎!他隨便幾個花樣她就要告饒,再不就昏給他看,沒有一次是能和他鬥爭到底,然後反撲把他吃了的,都是戰敗而逃。

但是這點他能忍受——人無完人,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十全十美的事呢!

有一點缺憾好,反正他又不是沒有得到滿足,只是渾身總有勁沒有用完,感覺還想拉著她再做。

在他磨磨蹭蹭的這一番工夫下,樂潼終於悠悠醒轉。

莫臻輝趕緊抱住她,討好地說:“潼潼,我抱你去洗澡。”

樂潼軟倒在他強健的雙臂中,目光帶水地看著他,然後伸出柔弱無力的手,也摸了摸他汗濕又性感地英俊臉龐,低聲說:“對不起臻輝,不能讓你滿足……”

女人若不能讓男人盡興,她心裏也很內疚,但是她天生在這一方面不強,不是那種欲望生猛的女人,即使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她也是很不堪用。

但是反觀莫臻輝,他卻好像沒有這一障礙,都說男人二十歲的時候是最強,然後三十歲前是餓狼,三十歲後是灰太狼,四十歲後基本就是樺樹,五十歲後就是聖誕樹了……

意思就是男人四十以後,綿軟但還能用,到五十歲以後,多半就是從頭到腳都是裝飾用品……盡管這話不一定對,但也充分說明了大部分男人的情況。

可莫臻輝卻好像沒有這一情況,他還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般精力充沛,體力無窮,她快被他折騰死了,他往往才去了一半的興頭。

性事方面不匹配,其實也挺讓人郁悶啦。

莫臻輝連忙抱著她哄:“這已經很好了,你很棒!我很喜歡,沒有什麽不好。”

他說的是實話,現在這麽身心舒爽的日子,比起他以前沒有太太的日子,那簡直不要太幸福了!現在至少每天都有得做,而且樂潼也很配合他,怎麽樣都是一個身心愉快。

最主要是懷中抱著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這點尤其重要!

況且婚姻生活中,性並不代表全部,感情好和有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兩人比大多數人都幸福許多——不但有感情,還有美滿的性生活,要知道很多人的婚姻,要麽只有性,要麽只有愛,兩全的夫妻很少,他若再不知足或者太貪心,那就是不知珍惜,會被生活所唾棄。

他旋即抱著樂潼去洗澡,為了怕她有負擔,又開玩笑說:“我過兩年就不行了,男人在這方面都是每況愈下,女人卻是越來越勇,我還怕我以後滿足不了你,會被你抱怨和嫌棄。”

樂潼把臉埋在他肌肉賁張的胸前,羞赧地說:“我就沒勇過!”

莫臻輝忍不住哈哈大笑,她是弱了點,現在應該是她需求最猛的年齡,她都這麽孬,可以想見她年輕的時候的境況。

兩人說著笑著去洗澡,超豪華的配置,豪華大陽臺裝有按摩浴缸,獨立的衛生間裏有SPA功能的深浸浴缸,想怎麽享受就怎麽享受,這就是錢帶妙用。

泡著澡,莫臻輝又給她倒了一小杯醒好了的紅酒,等會可以助她更好的睡眠。

這約半年的相處下來,兩人已如老夫老妻一般,什麽話都能聊,而且也不會生氣,樂潼便說:“你應該找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結婚,兩個人會比較合諧,你也會比較快樂。”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以前有席漢庭,而莫臻輝打光棍的這些年,他無論是外在和內在的條件都這麽好,不可能他的妻子死了以後,他便如同苦行僧一樣,一個女人都沒有找的。

這不可能,再說男人長時間的憋屈不發洩,他的身體也會有毛病。

莫臻輝便嘆了一口氣,把光裸的她抱來懷裏坐著,給她按摩和松松筋骨,以期讓她明天能好過點,不至於又起不來。

“她剛去的那幾年有找過,但也只是純身體的發洩,她已經讓我對女人有了忌憚和厭惡感,不敢隨便往家裏娶或者是發生關系了,後來閱歷變多,公司和生意上的事情又特別的忙,再加上惜言因為恨我和淩天,不時給我惹出亂子,我忙著收拾爛攤子和管理公司,精力都用到這上面去了,也就淡了找女人的心思。”

亡妻的個性讓他對女人望而卻步,幾年的婚姻生活也讓他疲於奔命和的厭惡至極,覺得婚姻沒有一點好處,只會帶來無窮的爭吵和麻煩,因而也對女人失去了一部份興趣。

後來又是兩個孩子又是工作,他兩頭都要處理,精力被分散,便越來越淡了某些想法。

直到碰到了樂潼,又想起這個女人年輕時候的某些事,他的身體瞬間便活了,心也蠢蠢欲動。

他說的是實話,也對樂潼沒什麽隱瞞:“夫妻嘛,就是要坦誠相待,我初見到你時和後來給你說了幾句話,我說我都有好幾年沒有女人了,那真是不騙你的,千真萬確的一句話。,那時候就想撲倒你,啥也不想。”

赤果果的話,樂潼不禁“噗嗤”笑了起來,他剛要她做他的女朋友的時候,確實經常把這句掛在嘴邊,動不動就是“我有好幾年沒碰女人了”,感覺像是和尚廟來的一樣,見了女人就要撲,不給撲就會死的模樣。

……

次日,樂潼果然睡到很晚才起來。

莫臻輝算準了她的時間,陪著她把午餐當早餐在床上用了,然後才帶著她到甲板上去曬曬太陽和吹吹風。

樂潼之前一直想做一個環球旅行,但是總有這樣或那樣的事情纏身,讓她不能快意出行,現在和莫臻輝一結婚,莫臻輝便帶她乘上了一艘巨型的豪華游輪,要帶她去環游世界,過他們兩人的二人世界。

這艘豪華游輪能容納好幾千人,世界頂級的,舒適性極佳,裏面的客房、餐飲和購物場所及各類運動場館外的設施堪比一座陸上城市,而且在船上能享受全世界各國的特色美食。

樂潼很喜歡這樣的旅行,不爭朝夕,不趕時間,仿佛有一輩子的歲月可以讓他們慢悠悠的浪費在這艘船上。

兩人在船舷邊,莫臻輝擁著她,正在看遠處的海天一色,莫臻輝打算拿出手機給兩人自拍,忽然,一道驚訝至極又帶點驚喜的聲音傳來:“樂潼?!樂潼!是你嗎樂潼?”

第一卷 205:那個將你服侍的像公主的男人是誰?

楊倩如,卿沐風。

楊倩如是楊寶如的妹妹,跟盛家有點關系,不過她的夫家卿家很規矩,一直在花都的北邊活動,沒怎麽跟盛家攪和在一起,反而跟律驍他們家的關系不錯。

卿沐風是卿家的老大,樂潼也認識,而且他的幼弟卿沐瀧和婧婧是同學,說來大家都不陌生。

只是在這艘豪華巨輪上遇到,倒叫人有點意外。

——這艘輪船超豪華,也很巨大,容納幾千人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上面的乘客並不多,為了體現絕佳的服務性和客人身份的尊貴性,這艘船走的是高端私密的路線。

說白了就是一富豪俱樂部,裏面極盡奢華,收費也驚人!沒有一定的實力和財力的人上不來。

所以樂潼看到楊倩如有點驚訝,她夫家的財力有這麽豐厚嗎?看來卿家很不錯。

當然,這些疑問只能放在心裏,如果體現在臉上多不禮貌啊!

“潼潼,你是和莫先生來這艘游輪上度蜜月嗎?”楊倩如挽著她先生的手臂,熱情的走了過來。

她也是一位很漂亮的中年美婦,大眼睛長睫毛,未語先笑,屬於長相比較甜美性感那一款的,她和樂潼差不多大。

她的先生顏值也不低,斯斯文文的很老成,戴一副眼鏡,就是有點瘦弱,看著像大學的教職人員或者教授一類的人。

雖然不喜歡盛家,但楊倩如跟她姐姐楊寶如是不同類型的人,她的性格熱情大方,而且他們在花都舉辦婚禮時,楊倩如和她的老公都來祝賀過。

少女時期,她和楊倩如的感情還挺好。

樂潼伸手,抿了抿耳側被海風吹拂到臉頰上的幾縷發絲,含蓄而溫柔地笑道:“是啊,你和卿先生也來參加這次的旅行?”

“是啊。”楊倩如嬌嗔地橫了她的先生一眼:“只不過我們是我死活要來的,我們先生可不願意了。”說著,她又風情萬種地看著莫臻輝,對他伸出一只保養得宜的白皙小手:“莫先生,幸會!”

“卿太太,幸會。”莫臻輝神態慵懶地用一只手臂摟著樂潼的肩,很紳士地開口,卻沒有接楊倩如遞過來的一只手,而是對卿沐風擡了擡手,卿沐風默默的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

楊倩如很自如地把手縮了回去,並對樂潼調皮的吐舌一笑,不無調侃地說:“你先生長的好帥啊,個子這麽高,就是給人感覺不好接近。”

樂潼忍不住側頭看了莫臻輝一眼,不好接近嗎?可她只感覺他好賴皮,而且需索無度,像頭餓狼一樣,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了。

莫臻輝一挑濃眉,也側眼看女人,仿佛在問,難道我個子不高,長的不帥?

俗話說:愛一個人就會有很多的眼神交流,因為你的心中時刻有那個人,做什麽事首先都會想到他或者她,相愛的人,眼神都跟別人不一樣。

樂潼看著他那樣子就想笑,覺得他好臭美。

此刻天有淡陽,海水蕩漾,風吹雲卷雲舒,遠處海鳥展翅高飛,她唇微勾,一雙漂亮的水杏眼亮晶晶的,裏面有藍天白雲,還有他。

莫臻輝就想旁若無人的親密擁住她,然後用額頭親昵地去蹭她的額頭,接著他們倆迎著海風,他會深深吻住她,讓這美好的一刻得以凝固與雋永!

他們兩人對視,甜蜜在空氣中流淌,周遭的人對他們來說仿若不存在,那眼中的愛意讓人艷羨。

“嘖嘖!”楊倩如羨慕的直吐舌頭,說:“還是你們新婚夫妻好,哪像我們老夫老妻呀,什麽羅曼蒂克與浪漫都沒有了,就只剩下過日子。”

“是。”樂潼大大方方的牽住莫臻輝的另一只大手,很小女人的偎在他的肩頭,對楊倩如溫柔地笑道:“所以我覺得女人還是應該離一次婚,這樣可以享受兩次婚姻的甜蜜,而且還能比較出哪個人對自己最好,誰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噗!這……這話讓人有點接不下去。

莫臻輝性感的嘴角都忍俊不禁的彎了起來,註視著她的深邃雙目裏淺蘊促狹的笑意,覺得她是越來越調皮與古靈驚怪了,仿佛她的天性就是如此。

楊倩如也是在呆了一秒之後,然後捧腹大笑,說道:“樂潼你好搞怪啊!”

但是她隨後也說道:“可是樂潼,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那麽好的運氣,能在離婚之後碰到莫先生,有很多女人是越離越糟,後面一個找的還不如前一個呢!”

樂潼不予置評,反正她的婚姻離對了,別人的那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

楊倩如突發感慨:“樂潼你總是這麽幸運!少女時期,有商逸朗為你鞍前馬後,不辭勞苦,把你侍候得像一位公主;結婚後,席漢庭也對你挺好,起初也是快把你寵上天了,只是後來有點糟粕;現在離婚後,你又碰到了莫先生這麽好的人!莫先生又這麽富有,你輕輕松松的就當上了海外莫氏財團的總夫人,簡直都沒有費什麽力氣,真是羨慕你呀!”

商逸朗?莫臻輝挑眼看樂潼,這位仁兄是誰?

貌似比席漢庭和她之間還有故事。

樂潼不露痕跡地掐了掐他的手,示意等會兒跟他解釋,而此時楊倩如又道:“潼潼,你之後還和逸朗有聯系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可是一直找不到他的人。”

樂潼沈吟了一下。

她當然有逸朗的消息,她宮頸癌中晚期就是商逸朗幫她介紹的醫生潘青元潘老先生替她妙手回春的,當時還是逸朗讓他的小舅子鐵斌護送她和悄悄去的乾市,之後也幫了她的大忙!

只是商逸朗不想讓他的家人知道他在哪裏,也不想洩露自己的行蹤。

況且吧……她看了看楊倩如,不由得打量了她好幾眼,她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和商逸朗那麽熟,她記得以前商逸朗和楊倩如都沒有什麽交集的,就是比點頭之交強一點,他們是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好了?

“抱歉,倩如,逸朗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哪裏。”她有些歉疚地看著楊倩如,解釋道:“不過他現在生活的很好,在偏遠的山區一邊行醫一邊教學,對那邊的人幫助很大,很受一方愛戴。”

“是嗎?”楊倩如聽了這消息後有些失落,失魂落魄的喃喃地道:“原來你們之間一直有聯系,他還惦記著你,可是樂潼你都不告訴我……”

樂潼不知道說什麽好,總覺得她的表情有點怪異,便擡頭去看她的先生,主要是她一直追問商逸朗的下落,她擔心楊倩如的先生會心存芥蒂。

此時莫臻輝緊了緊攬著她肩膀的手,把她往懷中靠了靠,溫聲說道:“這裏的風有點大,我擔心你會著涼,我帶你去喝下午茶吧,味道還行。”

他說的真客氣,這上面不但有頂級的醇酒供你品嘗,還可品嘗米其林師傅的手藝,只是味道還行?

樂潼風情的瞟了他一眼,緊了緊身上的華美披肩,唇邊又漾起了一絲笑。

……

輪船上很講究氛圍的私密性,所以用下午茶的時候,除了畢恭畢敬的服務人員讓你體驗到帝王般的享受,基本沒有外人來打擾。

莫臻輝便若無其事的問樂潼:“那個將你服侍的像公主一樣的男人是誰啊?”

樂潼優雅地舉起銀質的刀叉,斜眼看他:“我不信你沒有調查過。”

莫臻輝是她看過比較大氣的男人,也許跟他常在國外生活的關系,他很豁達,從不計較她和席漢庭之間的什麽事,對席漢庭也很寬容,但是,他似乎比較在意商逸朗。

她那會便在無意中看到,他背著她在吩咐他的助理什麽,像是要調查什麽人,別以為她不知道。

莫臻輝臉不紅氣不喘,只是耳根有點泛紅,他很淡然地道:“好吧,既然被你知道了,我也就實說了,我知道商逸朗曾經是濟仁醫院院長的公子,他是你的青梅竹馬,你們曾經很要好,一度要談婚論嫁,後來他出了點事,便失蹤。”

“嗯,調查的很仔細。”樂潼誇他,又補充:“我這次去乾市治病,就是他介紹的。”

莫臻輝頓時有點吃味兒,酸溜溜地道:“這些你都沒對我說過,原來你們兩個之間還有聯系啊!”

他之前不怎麽知道商逸朗,今天的時間又太短,他的手下還來不及調查很多詳細的消息。

……

回頭來說說要去看樂寶兒的盛左。

話說盛左是怎麽曉得樂寶兒不舒服的呢?

一般孩子有個什麽情況,只要不是太嚴重的,樂婧都不告訴他——主要是怕影響他以後的生活,或者影響他和他女朋友之間的感情。

所以樂寶兒這次出牙,她都沒有告訴盛左。

但是那一天,樂寶兒因為出牙有點發燒,她不放心,便帶著孩子去兒童醫院檢查,盛左正好在那裏,他看到了,於是他便知道了這件事。

孩子長乳牙又不是長兩天了便不長,這個過程還有點長,盛左因此有了經常看樂寶兒童鞋的機會和時間。

這次又是。

他們之間已經這麽不正常了,樂婧不想因此而影響到樂寶兒——所以只要盛左想見樂寶兒,她都願意讓樂寶兒感受到父愛。

但是樂寶兒現在還小,不宜讓人過早的知道他有盛左這麽一位父親,所以樂婧讓盛左坐了一輛很普通又不顯眼的車,不坐他自己那標志性強又眩目的豪車,然後把他帶到了龍臺山的樂宅。

樂寶兒的嬰兒房裏,樂寶兒正坐在他漂亮的嬰兒床上咬奶嘴牙膠,他現在牙床發癢,什麽都想咬。

已經七個月了,能坐的很好。

見到盛左,他立刻拍著床欄哇哇大叫:“哇呀!啊噗……啊噗……”他認識盛左,立刻向他張開了一雙肉肉的小手求抱。

盛左的眼眶發熱,他長的多漂亮啊!真是一個機靈又可愛,還帥氣的小孩子。

他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坐到他的床邊一把將他緊緊抱在懷裏!感覺胸膛裏的空虛瞬間被一股熱量而充滿和填實!

小孩子是最能感受到誰是最喜歡和最疼愛他們的,誰對他們敷衍了事,他們其實都知道,他們不會說,但是在行為上會表現出來。

盛左見過他幾次,每次都是對他無限寵溺,一副恨不得對他掏心掏肺的樣子!肢體語言和他發自己內心的呵護,還有他摯愛的眼神,樂寶兒幼小的心靈也接受得到。

他此刻趴在盛左的肩膀上,一邊把涎水滴在他的衣服上,一邊“咿咿呀呀”的向他訴說著自己長牙的痛苦。

盛左瘋狂地親著他白嫩地小臉蛋,左右兩邊臉頰和他飽滿的額頭都親,又誘哄道:“寶兒親親爸爸。”

樂寶兒於是把口水印到他的臉上,盛左要他糊左臉他便糊左臉,要他糊右臉他便糊右臉,賞臉的很……

末了,他對著盛左道:“ba……pa……”也不知是“粑”音還是“怕”音。反正類似“爸”。

盛左剎那間快喜瘋了!對著隨後跟著進來的樂婧難以置信地道:“他叫我爸了?1寶兒他叫我爸了?他才七個月啊!”

樂婧覺得好笑,小孩子說話哪有這麽早,這實際上就是小孩兒的一個“撞口風”。

她道:“他六個月便會發這個音了,那次是橫影端著他撒尿,他就那麽babababa……的念了一大串,不過後來我們認真的要教他發這個音時,他又不會了,只是很少的時間會來這麽一句,撞口而已,要他說話還早。”

盛左於是有點失望,又去哄樂寶兒叫爸爸,然後又伸出大手去摸他的小額頭,以檢查他的體溫燙不燙。

但摸了一會兒,他又憂心忡忡,對樂婧道:“好像還是有一點低燒。”

樂婧道:“正常,他長牙嘛。”

小孩子出乳牙會流涎,會癢,會哭鬧,偶爾還會伴有低熱,這都很正常。

“長幾顆了?”盛左去看小寶兒的牙。

小寶兒又不耐煩了,看到了媽媽,他要媽媽抱。他伸出一雙白白胖胖的小手,哭喪著可愛的小臉向樂婧求抱,嘴裏嚷嚷著。

樂婧瞪了他一眼,雙手環胸,不抱。

“你抱抱他吧。”盛左見不得孩子可憐樣,主動抱起樂寶兒送到樂婧的懷裏。

樂婧只好無奈地伸手接住。

樂寶兒找媽媽就是為了吃奶,一回到媽媽的懷抱,頓時像只小狗兒,立刻用小爪子抓住了兩只口糧,頭低下去,還隔著衣服就去銜媽媽的奶頭。

隔著衣服自然吃不到,他下意識的就去咬。

盛左垂著頭,在一旁眼眸幽深地看著,此時正要阻止,樂婧已疼的倒吸了一口氣,眼圈都紅了。

她正要氣哼哼地把樂寶兒塞回到盛左的懷裏,不料男人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攬進了懷裏,抱得緊緊的,嗓音沙啞地低喊:“婧婧……”

------題外話------

第一卷 206:我是你的一道羊排和牛排

他們有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還是那次聖誕節之前,他將她擄走在一起過,之後便被律驍那烏鴉嘴說中了,他入主了盛氏財閥,兩人看似走到了對立面,他便失去了與她在一起的機會。

“婧婧,那卷帶子不要了嗎?”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抱著樂婧,低頭感性地去吻她頭頂的發旋,用力嗅著她身上讓人沈迷的女人香。

樂婧用手去掰他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淡然地說:“隨便你怎麽處理好了,或是交給你的新歡;或者公之於眾,我都無所謂。”

他還有臉提那卷帶子?反正他也參演其中,她沒有什麽拼不起——要出醜大家一起出醜;要出名大家一起“紅”。

盛左道:“真是個固執的女人,這樣的事情也不怕嗎?”

“有什麽好怕的?”樂婧依舊淡然,並說道:“橫影快回來了,你放開我吧,否則他又沒有什麽好果子你吃。”

“橫影我又不怕,左右他也奈何不了,我也奈何不了他,我們兩個是不相上下,半斤八兩,主要在於你,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想。”樂婧毫不猶豫地說:“以前你打我家寶藏的主意的時候我不想,現在你都和我站到了對立面,我更加不會想,我們兩個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他入主盛氏財閥後,大刀闊斧地進行整頓,又源源不斷地註入資金進去,把一個在她密集和殘暴的打擊下已呈現千瘡百孔的家族企業慢慢的撐了下來,並且有了盤活的現象。

她的眉梢眼角都在隱隱在飆火,除了他是小寶兒的爹,已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後快,還想跟他在一起,她瘋了!

她不是什麽愛情至上的女人,她也是被父母長輩做為家族的接班人來培養的,所以肩上的擔子和別人不一樣。

因此她縱是對盛左有好感,寧可為他生娃,卻也不足以犧牲家族的一切來成全他。

再說盛氏跟她有仇,當初那麽對待她的姐姐和外甥女,還有她的族人及樂氏,所以她不可能輕易饒了盛氏。

盛左幫助盛氏就是跟她做對——就是這麽簡單!

她要跟一個敵人做什麽?

“再說我現在和橫影在一起了,我們很快會結婚。”她緊接著對盛左道:“所以你的那一套都收起來吧!以後好好的為你的盛氏效力,看我接下來怎麽一一將它打垮,然後再將你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起毀滅!”

“和橫影在一起了啊……”

盛左有些恨,又有些殘冷地重新收緊了手臂,不讓她掙脫自己的懷抱與桎梏,語氣帶著幾分森冷與寒意地說道:“我知道你和橫影在一起了!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有我在盛氏的一天,我不會讓盛氏與你做對,你是我孩子的媽,我自會護著你!但是……”

他喘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壓抑住心裏的疼痛,繼而說道:“但是你也別想和橫影結!婚!你們想都不要想!不管是你娶他或者是他娶你,亦或者是他嫁你或者你嫁他,這都沒有可能!如果你們要變現,那除非我死了,然後你們可以踩著我的屍體去奏響你們的結婚進行曲!”

“我今日就把話撂在這裏了,婧婧!”他狠狠地說道:“我可以允許你把他當做一個情人留下來,但是我不會允許他成為你的丈夫,你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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